闪光灯过敏

学生,忙的要死那种,语文不好那种。
涉圈多样所以什么都会来一来?
不会写的很快。

〖福华〗锚定效应

*诈尸。

*OOC属于我,福华属于彼此。

*引用了蓝莲花老师的经典《协奏,交响,与独自沉迷》里面的话,有标星号。

约翰华生回到他那间逼仄的出租屋,心里不由得开始期待未来与那位新室友共处的生活。

当他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同居人时,的的确确被那人惊艳了一下。

一看就很昂贵的灰色西装服帖的被穿在匀称的身体上,修长且白皙的手指微微转动着显微镜的准焦螺旋,黑色的卷发微微遮住了那双灰蓝色的眼睛,使人看起来像是刚从艺术馆里跑出来的,美好而易碎。

“夏洛克·福尔摩斯……”约翰小声呢喃着这个名字。



夏洛克福尔摩斯对于他那同居人的第一印象同样相当好。

毕竟谁会拒绝一个忠诚可信在你阐释自己的推理后疯狂夸夸枪法极好并且一定可以帮助你破案的人呢?

“亲爱的头骨先生,我不得不抱歉地告诉你也许你的工作将会被其他人取代——不不不,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哦,让我看看这里还有什么需要收拾的,这些无用的书也许可以当废纸卖掉,天哪,这条丑陋的地毯怎么还在这?希望哈德森太太可以帮忙扔掉它;为什么这沙发上有一摊奇怪的红色印记?一定不是因为我昨天洒了点品红在上面;只有一个咖啡杯,我想待会必须要去一趟超市了……”夏洛克一手抱着头骨先生对他絮絮叨叨,一手在221B里收拾东西,“头骨先生,我想我可能是疯了——哈德森太太!清洁剂在哪?”



约翰刚刚下了班,就被来换班的同事告知有一辆黑色轿车等着他。

“好的,麻烦你了。”约翰挤出一个微笑来应付同事,在那人转身的一瞬间又垮下脸来。

麦考夫那张格式化的笑脸令约翰感到不适,他有点不耐烦的开口:“你他妈又有什么事?”

“约翰你似乎心情格外不好的样子?不必担心,我只是想为你和夏洛克送上一个美好的周五夜晚。”麦考夫晃晃手中的两张票,似乎是确实真诚,“《费加罗的婚礼》,明晚九点钟开场。”

约翰怀疑地盯了那两张票好一会,才慢慢地伸出手来接过去,此时麦考夫的微笑已经僵在了脸上,他用力地眨了眨眼,吩咐了司机把约翰送到221B后便离开了。



“什么?麦考夫那家伙送来的?”夏洛克终于愿意施舍一眼在约翰身上,语气中带着极大的惊讶。他走过去,抢过那两张票看了又看,抬起头向正在泡咖啡的约翰喊了一句:“你确定这只是两张票吗?”

“这你比我清楚夏洛克。”约翰夹起一块方糖,丢进了那个印有字母H的咖啡杯里。

“哦,天哪,让我看看……约翰!——不不,没事了。我的那套西装在哪?谢谢你约翰,不不不,不对,咖啡!小心咖啡,要洒了,呼,幸好没事,让我看看还需要点什么,也许得去买条新的领带了,对,明天一早就去。”

“夏洛克你在絮絮叨叨什么?”约翰奇怪地看了一眼夏洛克,顺手将那杯加过糖的咖啡塞进他手里。

“我没事约翰。”夏洛克瞬间恢复了平常的状态,将那杯咖啡一饮而尽,潇洒地将空杯子一扔然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并锁紧了门。

而这件事的另一个当事人对这种神经病行为表示麻木,对于地上的狼藉犹豫了一番后决定明天再说,随即下楼去和哈德森太太一起看肥皂剧了。



第二天晚上八点五十四分,匆匆赶来的约翰隔着二十米就看见了站在剧院门口的夏洛克。

黑色的卷发没有像往常那般桀骜的翘起,而是乖乖地呆在它们应该呆的地方;经典的黑色风衣下是他们初见时的那身灰色西装,胸口处别了一个烟斗状的钻石胸针,在剧院中漏出的灯光的照耀下散发出锐利的光芒;搭配的西装裤一看见是临行前被仔仔细细地熨烫过的,没有一丝折痕;皮鞋被擦得锃亮,不过后跟处的摩擦痕迹能看出主人出行时的焦急。

此时的夏洛克也看见了约翰,他跑过来抓住后者的手,扬起的嘴角透露着他是发自内心的感到愉悦。

“亲爱的约翰你终于来了,哦,麦考夫干了他这辈子最好的一件事,走吧,我们进去。”

两个人走进剧院,约翰有点好奇地四处看着,他这还是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剧院走廊里的灯光仅仅靠着墙壁上的几只蜡烛支撑着,勉勉强强能看清地板,让约翰联想起了霍格沃茨。

“我也觉得这很像霍格沃茨,实不相瞒,我大学之前一直是在霍格沃茨,还曾经当过拉文克劳的级长。”

“是吗?”约翰觉得有些好笑,也顺着他的话来,“我是赫奇帕奇人,之前伏地魔攻打霍格沃茨时还杀了几个食死徒。”

夏洛克笑了起来:“确实我的约翰,你拥有一切赫奇帕奇的人的特质。”

说到这里,夏洛克的声音忽然变低了许多,约翰转过头,前者那双灰蓝色的眼睛里闪着晦暗不明的光:“忠诚、善良、正直、勤劳、值得信赖,这都是我刚刚认识你时就能看出来的,当然,事实证明你确实是这样的人。”

约翰感觉到了他这番话里似乎有些别的意味,只是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夏洛克拉进了一间剧场:“我们到了。”



他们的座位在第二排,约翰认为这是最好的观看位置,第一排离舞台太近,会显得很逼仄,而第三排及以后又太远了,没什么代入感。




“你们可知道,什么是爱情?你们可理解我的心情?

我想把一切讲给你们听,新奇的感觉我也说不清。

只感到心中翻腾不定;我有时兴奋,有时消沉,

我心中充满火样热情,一瞬间又感到寒冷如冰。

幸福在远方向我召唤,转眼间它又无踪无影,

不知道为什么终日叹息,一天天一夜夜不得安宁;

不知道为什么胆战心惊,但我却情愿受此苦刑。”




当剧情中的凯鲁比诺唱起这首美妙的咏叹调时,约翰听见他旁边的夏洛克也随着轻轻唱了起来,如热巧般的醇厚嗓音与台上的清亮同时响起。

“如何?”一曲终了,夏洛克侧过头来问约翰。

“非常好。”

“不不不,我是说,我。”

约翰奇怪地看了一眼夏洛克,但还是说:“你自然也非常好。”

“哦,是吗,那我想这个夜晚或许可以就此暂停了。”话音刚落,夏洛克拉着还没反应过来的约翰跑出了剧院,伦敦仲秋的夜晚还是比较冷的,凉飕飕的风刮在二人裸露在外的皮肤上,二人没跑两步就打了一哆嗦,随便找了个长凳坐下了。

“你知道吗约翰?”

“什么?”

约翰转头,猝不及防的对上一双亮晶晶的眼睛。

“通常来讲,人们在作决策时,思维往往会被得到的第一信息所左右,就像沉入海底的锚一样,把你的思维固定在某处。而用一个限定性的词语或规定作行为导向,达成行为效果的心理效应,被称为‘沉锚效应’。”

“我承认,之前我觉得,爱情是最大的累赘,它会使人变得感性,影响清醒的理智,与我所认为的重要的冷静思考是相悖的。”

“但是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我现在觉得我的想法是不准确的。”

约翰移开了眼,他不敢对上那双眼睛,也不敢直视被另一双手紧紧包裹的自己的手。

“就像咏叹调一样,‘最理智的音乐,也可以传达最丰富的情感。*’”

“那么约翰,请你告诉我,对于刚刚那首咏叹调,你的感觉是什么?”

约翰沉默了一会,才终于抬起头来对上那炙热的目光,慢吞吞地吐出他的答案。

“当我第一次见你时,我就开始期待和你的未来。”

“那么现在呢?”夏洛克急切地问。

约翰眯起眼笑笑,在夏洛克的嘴角处轻轻用唇点了一下。

“我想,现在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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